道是愁无极,还教仗醉魔。
谁知醒时意,说向醉中多。
这首诗由明代诗人景翩翩所作,名为《与苏生话别(其三)》。诗中以“道是愁无极,还教仗醉魔”开篇,巧妙地运用了“愁”与“醉”的对比,表达了诗人内心深处的复杂情感。愁绪似乎无穷无尽,只能借酒消愁,然而在醉中,又有多少难以言喻的心事和情感被隐藏或放大。
接下来的“谁知醒时意,说向醉中多”,则进一步揭示了诗人对清醒与醉酒状态下的不同心境的思考。在清醒时,许多思绪和情感或许更为清晰,却也更加难以表达;而在醉酒的状态下,虽然言语可能显得混乱,但内心深处的情感或许得以更自由地流露。
整首诗通过这种对比和反差,展现了诗人面对人生离别、情感纠葛时内心的挣扎与探索,以及对自我情感表达方式的深刻反思。诗中蕴含着对生活复杂性的感悟,以及在情感表达上的独特见解,体现了诗人深邃的思想和细腻的情感世界。
三百八十言,出自伊祁氏。
上以生神仙,次云立仁义。
玄机一以发,五贼纷然起。
结为日月精,融作天地髓。
不测似阴阳,难名若神鬼。
得之升高天,失之沈厚地。
具茨云木老,大块烟霞委。
自颛顼以降,贼为圣人轨。
尧乃一庶人,得之贼帝挚。
挚见其德尊,脱身授其位。
舜唯一鳏民,冗冗作什器。
得之贼帝尧,白丁作天子。
禹本刑人后,以功继其嗣。
得之贼帝舜,用以平洚水。自禹及文武,天机?然弛。
姬公树其纲,贼之为圣智。
声诗川竞大,礼乐山争峙。
爰从幽厉馀,宸极若孩稚。
九伯真犬彘,诸侯实虎兕。
五星合其耀,白日下阙里。
由是圣人生,于焉当乱纪。
黄帝之五贼,拾之若青紫。
高挥春秋笔,不可刊一字。
贼子虐甚斨,奸臣痛于箠。
至今千馀年,蚩蚩受其赐。
时代更复改,刑政崩且陊。
予将贼其道,所动多訾毁。
叔孙与臧仓,贤圣多如此。
如何黄帝机,吾得多坎踬。
纵失生前禄,亦多身后利。
我欲贼其名,垂之千万祀。
《奉和鲁望读阴符经见寄》【唐·皮日休】三百八十言,出自伊祁氏。上以生神仙,次云立仁义。玄机一以发,五贼纷然起。结为日月精,融作天地髓。不测似阴阳,难名若神鬼。得之升高天,失之沈厚地。具茨云木老,大块烟霞委。自颛顼以降,贼为圣人轨。尧乃一庶人,得之贼帝挚。挚见其德尊,脱身授其位。舜唯一鳏民,冗冗作什器。得之贼帝尧,白丁作天子。禹本刑人后,以功继其嗣。得之贼帝舜,用以平洚水。自禹及文武,天机?然弛。姬公树其纲,贼之为圣智。声诗川竞大,礼乐山争峙。爰从幽厉馀,宸极若孩稚。九伯真犬彘,诸侯实虎兕。五星合其耀,白日下阙里。由是圣人生,于焉当乱纪。黄帝之五贼,拾之若青紫。高挥春秋笔,不可刊一字。贼子虐甚斨,奸臣痛于箠。至今千馀年,蚩蚩受其赐。时代更复改,刑政崩且陊。予将贼其道,所动多訾毁。叔孙与臧仓,贤圣多如此。如何黄帝机,吾得多坎踬。纵失生前禄,亦多身后利。我欲贼其名,垂之千万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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