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之龙兮,其节甚高。彼麋爵者谁兮,生宠死则逃。
剥民之膏,粥人之国,而死与叛鬼曹。
火龙德,德可褒。
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的《祀蚕姑火龙词四章》中的第四章,以火龙为象征,寓言深刻。诗中通过描绘火龙的崇高形象,暗指那些得势时受宠,失势时却逃避责任的人。"彼麋爵者谁兮","麋爵"比喻那些贪图权位之人,如同麋鹿贪食爵禄。他们剥削百姓,如同"剥民之膏,粥人之国",将国家财富视为私囊,最终走向背叛和死亡,与"叛鬼曹"相提并论。
"火龙德,德可褒",这里的"火龙"象征着正义和警示的力量,尽管那些人行为恶劣,但火龙的德行仍然值得赞扬,因为它揭示了对不义者的批判和对公正的期待。整首诗以隐喻手法,表达了对社会现象的洞察和对道德沦丧的忧虑。
百里宿舂粮,千里三月裹。
三飧适苍莽,既返腹犹果。
云鹏快九万,斥鴳抢榆可。
玄间函万类,厖钜杂纤琐。
王公与舆皂,意适无尔我。
季孙周公富,参也肘双裸。
当其商声歌,万物等瓜蓏。
飞鼯笑鸠拙,蚿亦怜鳖跛。
鹤长断斯悲,凫短续讵妥。
为谢守株翁,君计良未左。
先生奇才天下闻,先生早达非隐沦。
名园十亩手自辟,远意正在桑榆曛。
苍生日夕要霖雨,碧山岂得留閒人。
君不见晋公绿野晚始就,魏公老圃当秋芬。
人生适志亦有日,弹丸鸮炙空劳神。
隐待园,园待隐,尘海茫茫几时尽。
会须重梦竹间翁,烟雨春风谢招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