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行须耻战,虏在莫言家。
余亦祈勋者,如何别左车。
此诗描绘了一位将要启程赴任的官员所面临的艰难环境和心境。首句“衔杯吹急管,满眼起风砂”生动地展现了边塞的荒凉与严酷,"衔杯"意指军中使者手持的信物,"吹急管"则传达了一种紧迫感,"满眼起风砂"形象地描绘出沙尘蔽日的景象。
接着,“大漠山沈雪,长城草发花”两句通过对比的手法,突出了边疆的苍凉与自然界的生机。"大漠山沈雪"表达了时间的久远和环境的严寒,而"长城草发花"则在这冷峻中透露出一丝生的希望。
“策行须耻战,虏在莫言家”两句中,“策行”指的是军事行动的准备,"须耻战"表达了对战争的厌恶和不愿,而"虏在莫言家"则隐含着敌对势力的威胁和无常。
最后,“余亦祈勋者,如何别左车”两句流露出诗人对于朋友离别的担忧。"余亦祈勋者"表达了自己也将要告别的一种心情,而"如何别左车"则是对即将分别的深深牵挂和不舍。
整首诗通过对边塞自然景象与战争氛围的细腻描绘,展示了一位行将离别的官员的心境变化,既有对职责的无奈,也有对友情的珍视。